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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展乐在男子200米自由泳预赛的成绩停在1分47秒46，排名第22位。两天后，他在4×200米自由泳接力决赛的第二棒游出1分44秒41。即便扣除接力出发反应时的优势，他的真实速度也提升了至少2秒。这证明他本有能力闯入200米自由泳决赛——只要状态调动得当。

同样的情况发生在100米赛道。个人预赛他仅游出47秒81爆冷出局，但在4×100米自由泳接力的第一棒，他劈出46秒63的分段成绩。池水不会说谎，他的身体机能并未衰退，只是被某种无形枷锁困住了。

训练池边，潘展乐头上那顶印有罗马尼亚国旗的泳帽格外醒目。那是他与波波维奇互换的信物。当舆论场充斥质疑，波波维奇始终公开维护这位技术流对手：“没有证据就不要怀疑”。两位拒绝“野兽派”打法的运动员，在划水效率与呼吸节奏的追求上惺惺相惜。

波波维奇世锦赛前曾提醒他“不要被名利所困”。如今戴着对手的泳帽训练，潘展乐在寻找最纯粹的划水轨迹。当商业活动与舆论压力如潮水退去，泳池里剩下的只有水花翻涌的真相：真正的对手从不在隔壁泳道，而在自己的状态起伏间。

新加坡的接力赛道上，潘展乐用1分44秒41的答案撕下“状态滑坡”的标签。那顶罗马尼亚泳帽边缘微微卷起，如同一个未解开的绳结——它系住的不是失败，而是顶级运动员间无需言说的默契：你的低谷，我懂；我的救赎，你见证。